蔷薇的花园

色即是空

【楼诚】学以致用

 高考作文来一发!全国卷二命题作文,明楼老师讲课了,如何学好语文!

如何学好语文?

刚开始念书的阿诚仰着头眨着眼睛问明楼。明楼微微笑起来,转身去书架上取了几本书放在阿诚面前。

来,我们来学习语文。

第一步,课上有效的学习

明楼给明诚布置了很多作业,让他从诗经背到唐诗三百首,从庄子背到唐宋八大家。刚开蒙的小孩子字都认不全,明楼便一句一句教,明诚一句一句背。

那些或流利婉转,或佶屈聱牙的句子明诚都不懂,问明楼。明楼只是笑笑,摸摸他的脑袋,温柔地说:“阿诚啊,你现在不懂没关系,等你长大了,读了很多书,认识许多人,去过很多地方,自然就懂了。”

其实连明楼这些话阿诚也不是很懂,但他相信大哥说的话,肯定都是对的。

阿诚很聪明,明楼教他的诗词,他记得又快又准确。大哥说,过了这个夏天,他也能进学校读书了。阿诚捧着一本《唐诗三百首》一个字一个字念。他已经不需要去问大姐大哥或者明台就能通读了,不认识的那些字都用他才懂的方式小心标注了读音。

明台咋咋呼呼从楼上跑到楼下玩疯了,阿诚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通风的门口,过堂风吹过来,掀起他的书页,哗哗作响。明诚按住手里的书,手指落在一句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去巫山不是云”旁边。他低着头看那句话,心中一片茫然。

秋天还没来,阿诚背着小书包进学校了,入学考试老师很满意,夸阿诚的启蒙好,会背很多诗词。

明楼一手扶在他背后,脸上是得体恰当的笑,礼貌又不失疏离:“我家阿诚就请老师多费心了,一定严格要求他。”

第一个月结束,阿诚兴冲冲跑回家:“大哥,今天老师表扬我了!说我上课认真,学得比同学们都好。”

明楼放下手里厚厚的大部头书,招招手让小孩儿到身边来,替他擦干脸上的汗:“阿诚真棒!老师教了什么?能告诉我吗?”

“好呀!老师教我们认字,还有奇怪的像蝌蚪一样的字,老师说那叫字母……”

小孩两眼闪闪发光,兴致勃勃。明楼眼睛带笑,耐心听他讲。

 

第二步,坚持大量课外的阅读

明楼有一个大书房,两面书柜里和书柜顶上塞满了书,各种各样的书。明诚已经可以毫无障碍阅读任何用汉语写的书了,学校的课本显然不够满足明诚同学强烈的求知欲。于是他开始翻明楼的书柜,虽然大哥说了不许随便翻书柜,但他是为了学习,应该不会挨骂。

中间那一层,明诚随便抽出一本,满篇都是他认识的字母,只是组成的单词他一个也不认识。原样放回去。

往下一层,明诚看懂了,全是数学书,各种各样的数学。这个当课外书来看,是不是有点太给自己找麻烦了。还是算了吧,换一个。

最下面一层,整齐放着一排小说,三国水浒红楼,还有一些别的书。明诚拿出一本《三国演义》,蹲在书柜旁边看起来。明楼进门他都不晓得。

明楼看着已经长成少年的明诚靠坐在书柜边的地上,盯着手里的书一脸痴迷。笑着摇摇头:“阿诚,起来,地上凉。”

明诚抬起头来,望着明楼,高大的男子逆光站在门边,微笑着看他,仿佛慈悲神明。那个瞬间明诚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,可再去细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他站起来,扬了扬手里的书,朝明楼走过去:“大哥,这本书借给看看。”

明楼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你啊,谁让你随便翻我书柜的?”

“大哥说只要是学习,您都支持的。”

明楼抽出书放在书桌上,“好,支持你的学习,先去吃饭再来学习。”

明楼的书房成了明诚另一个灵魂安歇的地方。他还没有认识很多人,也没有机会去到很多的地方,只好先在明楼的书房里,读很多书,看到别人的义,别人的忠,别人的家国天下。
以及他不懂的一些东西。

明诚从书本里抬起头,望向在伏案写着什么的明楼:“大哥,我有不懂的地方。”

明楼放下笔,明诚低头念了一段,末了望着明楼:“大哥,这个茗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他们为什么要打架?”

明楼罕见地语塞,后悔不该把这些书放在容易拿到的地方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,但少年还固执望着他,等候一个解答:“这个,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
“还要长大啊?”少年显然失望。

“当然,等你长到大哥这么大,就知道什么意思了。”

“那还要好久啊。”少年一下蔫儿了,不高兴合上书,“那我不看这个了,等我长大了再看吧。”

 

第三步,融入社会实践活动

明诚要去巴黎留学了,一个人去,明镜告诉他这个决定后,十八岁的少年心头五味杂陈,害怕、兴奋、忧虑、不舍,还有隐秘的和自由有关的轻松。

他长到了十八岁,读了很多书,认识了很多人,终于要踏上离家的路,去很多地方。小时候明楼跟他说过的话,终于一一应验。

独自在巴黎求学的日子,明诚开始给家里写信。明镜和明台一封,明楼一封。幼年明楼逼他背诵的那些诗词在骨血里奔腾了近十年,终于流向他的心头。

看到夕阳,他想起“人烟落日是天涯,望极天涯不见家”,看到巴黎的春天,他想起“渭北春天树,江村日暮云”,明诚知道,他在这世间,既不独特,也不伟大。所有的孤独和思念,早被千年前的诗人描绘得淋漓尽致。他所见所思,都已经有人见过,思过,写过。

喝了点酒的深夜,明诚一时冲动在给明楼的信里写下一句“何当共剪西窗烛”。

他想念他,隐秘的,孤独的,独自欢欣的,想念他。

他的自由,源自有人可以挂念,有地方可以归去,让他知道他不是无根飘萍,不是风中泡沫。

然后,明楼来了巴黎。他在火车站接他,远远望见那个人,一颗心都鼓胀着欢欣雀跃。

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。有点夸张,至少他们都没有儿女忽成行。明诚觉得自己矫情得要死,可是管他呢。他兴奋用力挥手,大喊着:“大哥!明楼!”

过了很久的后来,明楼某天突然想起一件事,拉着明诚的手,不怀好意地笑:“你记不记得,你十多岁的时候,看书不懂来问我,但是我也没法回答你那个问题。”

明诚皱着眉头思索,分神的空档就落到了明楼的怀里,明楼搂着他,在他耳边吹气:“你问我,茗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我现在可以告诉你,那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
被搂住的青年露出窘迫的表情:“大,大哥,我,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
明楼挑眉,不悦地看着他:“怎么,还有别的人教你这事?”

明诚摇头,明楼抱紧了怀里的人:“是你自己悟出来的?”

怀里人猛点头,明楼低头亲了亲他,“书本上的知识,还是要加以实践才能记得牢,理解得透。”

然后,明诚被剥了衣服,按在公寓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,被明楼身体力行实践着,什么叫“肏屁股”。他捂着脸,痛苦又愉悦地哀鸣着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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